專欄對話

所有名家

故宮文物赴日展覽引發的正名風波,對政府官員的最大教訓是:涉外事務凡與國家主權有關,政府則應力爭力辯,而且要爭得寸步不讓,辯得理直氣壯。

有人或許認為,「玫瑰即使不叫玫瑰,依然芳香如故」,政府何必斤斤計較「國立故宮」被改名為「台北故宮」?為了兩字之差而損及台日關係,值得嗎?況且,爭到「國立」又如何?日本眼中的「中國」,仍是彼國而非此國,何必自我感覺良好?

這種看法未必有錯。但台日雙方所簽展覽合約,...

憲法時刻之所以浮現,是因為「我們人民」(We the People)警覺:現行代議民主已嚴重失靈。但何以失靈?許多人歸因於國會代表性不足,他們也據此開出憲法改變的藥方,包括:改變現行立委選制,把並立制改為聯立制,增加小黨當選空間,讓票票等值,並且適度增加立委名額。

野蠻、霸佔、杯葛、戲碼,該停止了,當學運催生出「憲法時刻」之際,朝野立委與政黨領袖總該付諸行動,力挽國會文化於既頹。(資料照,余志偉攝)

一場學生運動,...

太陽花學運是一場改寫歷史的運動,改寫了學運史,也改寫了社運史,更開創了以占領憲政機關為手段的新社運模式。

但既是模式,就可能出現模式效應。太陽花才撤出立院議場不到一天,就爆發上千民眾包圍台北市中正一分局事件,即是太陽花效應的立即發酵;可以預料,往後任何一場社運,都有可能受到此一模式影響。

也就是說,如果以後再出現類似大埔徵地、美麗灣開發、國光石化興建與恐龍法官判決等事件,...

極權國家領導人過世後,人民通常被迫要世世代代紀念他;但民主國家領導人過世五十年後,人民仍然熱中主動紀念他,全世界大概唯甘迺迪一人。

五十年來,回憶或研究甘迺迪的書有四萬多本;有關他的電影、電視與紀錄片也不計其數,他是學術研究與大眾文化永遠不褪流行的主題。在政治上,「甘迺迪」更是一個代名詞或形容詞,柯林頓、卡麥隆以及歐巴馬等年輕魅力型政治領袖,都被人比喻為甘迺迪。當然,他創造的「卡美樂神話」,更像亞瑟王與圓桌武士的傳奇一樣,...

總統與科員有何不同?科員謹小慎微,也拘泥於細節;但總統卻必須大開大闔,絕不能瑣瑣於國政。但馬總統對國是會議的處理,卻顯然拘泥瑣細如同科員。

馬總統的拘泥之一是拘泥於體制。他不但質疑「有現成國會,還要到體制外開國是會議,體制還要不要尊重?如果要的話,要如何分工?」同時也認為一九九○年之所以要召開國是會議,是因為當時國會未全面改選,正當性不夠,而且其目的是為了修憲。

但誰說有體制內國會,就不應召開體制外國是會議?...